“你钟奎哥得的什么病,非要你回去看?”文根特别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香草蹙眉,神态很不耐烦道;“也没有什么,就是感冒。”说着就进里屋起了。她还暗自感到奇怪,谁说他钟奎哥病了?想想,一定是文根的父母在玩什么把戏,哼!懒得理……
“奇怪,钟奎的身体一向是好好的,怎么就生病了呢?”文根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在外间屋里的文根逐起身去开门。
“师父?”文根惊异道。
“我刚到家,就听说你生病了,去医院找没有看见,只好来家里看看你。”说着话,志庆把手里的水果递给他道:“看样子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了。”环顾一下屋里,又说道:“对了。钟奎来了吗?”
文根一愣,“钟奎……”摇摇头道:“没……”
“噢……”志庆语调拖得很长,眸光狐疑的看着文根。心说道:这个钟奎搞的什么名堂,就像在给谁打哑谜似的,神秘兮兮的。
钟奎办理了入驻手续,一晚上好好休息一番,预备在第二天就去文根家拜访。
在进入013房间时,他却敏感到这间屋里有异样的气息存在。就在他踏进房间里时,那股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