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影下,一具孤零零的尸体,随风拽动着。
“这个人,我看见过。”钟奎瞥了一眼,用手帕捂住口鼻的香草,和吓得面如土色的文根道。
死者静白色的双手垂直在身躯两侧,帽套后翻,乱糟糟的头颅低垂向前。紫乌色的舌头伸出老长老长,双腿蹬直……就像风中的陀螺滴溜溜的转动着。
文根和香草不忍继续看下去,在钟奎的催促下,俩人赶紧的离开,尔后两人回了县城去相关部门报案。
香草无意间用铜钱测算,无心无意做的,却真的预兆出这发生在眼前的惨剧。
钟奎不能离开,他还得做应该做的事情。一枚定位铜钱在手,反手一扬,铜钱带着疾风飞……却没有贴在死者额头上,而是呈垂直线陨落在地。
咦!钟奎暗自一惊,心之忧矣。
他冷眼注视着随风旋转的尸体,脚步移动,一步步的围绕着树杆转圈,利剑似的眸光却没有离开尸身,出口言道:“莫非想逼我出绝招?”
见此尸身不受控制心中甚怒,钟奎忽然感觉,胸腔好似有一股灼热感直冲喉头。他隐忍那股冲口灼热,克制暴涨的心绪,毅然拔出腰间的腾龙剑鞘,一划、一楞、一劈……随之张口欲吐出心中的灼热时,却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