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卡已然在剑鞘的重击下,应声脆裂,瞬间变成一袭随风飘走的粉末。
文根真的是流淌着眼泪水,手指拼命的去抓挠随风飘走的发卡粉末。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几分钟的时间,文根觉得整个身心都被剜空了一般。
他们俩发生那么大的动静,幸亏的是,这老太太留给钟奎的房子是单家独院,外面还间隔了一堵厚实的外墙。要不然别人在听见异常后,还不赶紧的来凑热闹。
看着文根一副失魂落魄的沮丧模样,钟奎打心眼里鄙夷他。
钟奎怒道:“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那么痴情于她,一个孤魂野鬼值得你寻死觅活的?”
站在钟奎他们身后的香草,亲眼目睹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并没有因为文根要害她而迁怒于他,反而觉得文根是一个血性汉子,是情感中人,因此不但没有对他产生反感,反而对他另眼相看起来。
香草暗示钟奎哥别为难文根,就径直走过去拿出手帕,递给他柔柔的说道:“这个你用吧!”
文根呆愣着嗅闻到手帕上那股奇特的香味,眼神迷离的看向香草。
“谢谢。”
“哼!”钟奎气呼呼的离开原地,扔下香草和文根在外面,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