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香草噌的站起身,一把夺过对方的鸡毛掸子,大声辩解道:“你们收留我,我给你们打工,扎纸人忙活到深更半夜,你们没有给我一分钱的工钱,还想怎样?”
老板娘因为身材粗胖,个头没有香草高,在被她捉住手肘时,就气急败坏的大喊道:“当家的,你看看这以德报怨的死丫头,要造反了。”
老板见老婆受气,而且欺负老婆的是这个从路边拾回来的贱丫头,心里就更是火冒三丈。
他不做声却是顺手拿起做纸人的篾条,抡起胳膊对着香草狠狠的挥下去。随着一声‘唰’的轻响,篾条在半空中扬起半圆形的弧度,带着冷风狠狠的落在,香草那张白皙的面庞上。
香草来不及避让,面庞上立马起了一道血红色的血棱子。她吃痛,扔下举着老板娘的胳膊,转身狠狠的瞪着老板。
眸光中充满怨毒,仇恨、以及无止境的屈辱。犀利如芒刺背的眸光,逼得老板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同时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几秒前还印迹在香草脸上的那道血色棱子眨眼功夫自行消散,面庞恢复如初就像根本没有挨打似的。
“你……你”老板惊慌失措,口齿结巴起来,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囫囵话来。老板的惊吓和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