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葬店老板怎么可能信这个其貌不扬黑不溜秋,样子实在异类的山村汉子,钟奎的话呢!
要是让香草随这个汉子离开老板怎么可能轻易答应,自然就不依不饶嚷嚷道:“这丫头吃我家,穿我家,不可能说走就走,至少得拿出两百块钱来,人领走,钱留下。”
钟奎被对方的狮子大开口,给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有掉下来。不要说两百块钱,就是喊他拿出一百块钱来都难。
志庆留给他的钱也就几十块,东挪西用已经所剩无几了,又怎么能够拿出两百块钱来赎回妹子。
要是可以用拳头比一个高低,钟奎义不容辞,可是他记住志庆教授的话,做人要厚道,凡是别太绝。
香草没有随钟奎回到老太太的身边,老太太就问了:“闺女为什么没有回呢?”
“人家要钱呢!”
老太太一手捂住耳朵,乜起眼睛看着钟奎问道:“多少?”
“两百块钱。”钟奎把手里一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扯来的野草,一阵撕扯,好像撕扯的不是野草,而是把当做老板嘴巴似的来撒气。
“哟哟,这人那就是贪,别愁咱给他。”老太太好像完全没有把两百块钱当回事,就一步一摇的往房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