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这是第二次坐在钟汉生的车座后面,没有话语,只有呼呼的风掀起他的衣裳,还有小青的头发不时缠绕在他的脖劲处。
那柔柔冷冷的缠绕,加上发丝好像带着一股皂角味道扑进一呼一吸间。无不让钟汉生一阵阵心猿意马的遐想,忽然他似有所悟,感觉坐在车座上的小青没有上次分量重,不由得出口询问道:“你变轻了?”
“嗯。”如有如无的答复,声音细弱得被一阵风刮走了。钟汉生没有听清楚,但也没有再问第二次。清冷的月光映照着,一团黢黑的影子往前冲刺,车轮子发出吱吱的破碎响声。
自行车可能是负重逐渐变得沉稳起来,已然没有了先前叮叮当当的乱响声。却多了一份冷沁沁的幽静感,蹬车的人,一心不能二用,只能狠命的往前冲。
坐车的人三缄其口,好像有永远也想不完的心事,心事连带娇柔的身躯,一起压榨在车后座上。
有几次错觉,钟汉生以为小青根本就没有坐在后座上,他死撑住自行车的笼头,腾出一只手往后扰,触及到一抹冰冷的物体。
“小青,你冷么?”触及到冰冷的物体,钟汉生神经质的缩回手,赶紧关切的询问道。
“我冷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