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奎把房门掀开,怒目直视那条横行霸道的黑狗。
奇了怪了,呲牙裂目的黑狗看见钟奎发怒,竟然灰溜溜夹起尾巴,鼻息发出‘嘶~嘶’可怜兮兮的低吟就跑路了。
钟奎在院坝里寻到一把锄头,再找到一盏煤油灯,拿上一个碗,就径直出了远门。
不一会的功夫,钟奎再次返回。碗里就多了许多一条条细长细长慢腾腾蠕动在碗里的玩意。
钟奎把碗里的玩意,用清水过漉,然后找到夏老汉用来炒菜的锅铲,倒过来用木柄把碗里不安分的虫子们给捣碎。在灶间屋里的饭桌上找到半瓶烧酒泡了,拿进屋里,看见刘文根烧得嘴唇干裂,面如菜色,跟行尸走肉差不多吧!
钟奎扶起刘文根,撬开他的嘴唇,用一木筷隔住碗边不停流出的黑色细线,只让用烧酒泡制的黑色汤汁流动进刘文根的口里。
好不容易把半碗黑色汤汁灌进刘文根的喉咙里,钟奎的胳膊肘都酸疼了。
但是看着黑色药汁顺进刘文根的肚腹后,他的面色逐渐转换过来,呼吸也平和均匀了。
钟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的放在肚子里。
忙活了一宿钟奎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忽然听见院坝传来异常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