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胸前的伤,看伤口,应该是被鞭子之类给抽的,盛夏看了秦皇一眼,一狠心,将和肉黏在一起的衣服撕了下来,然后赶紧散上止血散。
生生撕下带血肉的衣服有多痛就不说了,师傅留给他的止血散他自己用过,效果虽好,可感觉,不是一个痛字能形容的,可是秦皇从头至尾,一声闷哼都没有,盛夏不禁有些佩服他。
“条件不足,我先将你简单包扎一下,等到镇上,再找个大夫给你重新包扎。”打完结,最后一个伤口也包好了。
“多谢。”秦皇睁开眼,黝黑深邃的眼眸望着盛夏,眨也不眨。
又来了,这种似探究似深情的目光,盛夏皱了下眉,抬眼和秦皇对视,“不必,能自己走吗?”扶着秦皇站起来,盛夏松开手,问道。
秦皇扫了眼从他腋下抽走的手,眨眼,点头,“能。”
既然对方说能,盛夏就不再理会他,直接带头先走,只不过他还是放慢了脚步,不时侧头瞄一眼身后之人是否跟上。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用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完,盛夏带着秦皇去酒楼开了房,镇上住房比村里贵,一个中等房间要一两银子,心疼钱,就只开了一个,然后让小二去找个大夫来。
“不必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