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但求你以后还能来见见我这个做娘的,告诉我你生活的好就行了。”
赵言修没说话,却又重新坐了下来。
徐氏给傅文昭使了几个眼神,她家小姐这是怎么了。这事要告诉了赵言修,他们母子还能有机会和好吗?她们就先让赵言修回去,再想法子把事情圆过去,用水磨的功夫去磨赵言修的心,总有一天他还是会认她家小姐的。
傅文昭却对徐氏道:“无妨,这些事情摆在我心里这么多你了,每每深夜想起,我都愧疚难当。当年,我怎么那么狠,能把自己的骨肉给做了砝码。明明,我是有其他法子的,可我还是选择了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却把自己的骨肉给弄丢了。是我太贪心了,活该我承受骨肉分离之痛。今日,我就把事情告诉他,我做了什么,他有权知道。”
徐氏叹了一口气,并没再阻止,只是觉得这对母子两个一个比一个倔强。
傅文昭看着赵言修道:“你舅舅给你说的事情只是当年的一部分,有好多事情是你舅舅没法开口说的,我来告诉你。”
“我与聂氏的恩怨其实是要从梁老爷子,也就是我公爹说起。外人只道我公爹和我母亲是表兄妹,却没想到当年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还曾议亲过。可惜,我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