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作自受的。”
一旁的周子安此刻翩翩然站着,哪儿有前几日呆头呆脑的样子,嘴里念着“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一头又问向云锦:“嫂子,这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向云欢满是厌恶得看了他一眼,终是吐出几个字来:“看好他,随他去。”
一个手脚都残废的人,想死也死不了,想活也活不长,周子安打了个冷战,这个自生自灭真是折磨人,到底多大仇?
饶是如此,他也应承下来,又道:“方才这人说,同他来的那个女人是要坐这几日的船去琉球。怕是现在就在码头了。”
宋长平弯了嘴角道:“她跑不了。“
那押镖的车早就被他拦下来了,联系好的船家也早被他打发走了,苏千落就是等上半年,也等不到那船。
“那好吧,你的事儿办妥当了,我也就退场了!”周子安甩了甩手,“这废人在建州我的眼皮底下,决计死不了,嫂子你放心好了!”
“他这张嘴贱,当心着些。”宋长平随口一句,周子安赶忙道:“放心吧,他若是敢胡说,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说不出来。”
地上心如死灰的温玉良越发打了个冷战,昏死过去。
向云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