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还是到处奔走受尽白眼和嘲讽没有意义!”
是啊,差点忘了。
这两年她杂乱无章的生活着,看似充满了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其实拼命隐藏着卑微和狼狈。
甚至不知何时起逐渐变得麻木冷漠乖张多疑,眼里时刻烧着准备掉下的眼泪,浇灭狡黠的得意也灌溉着自惭形秽的痛苦。
是她忘了,本就是众口铄金的世界。
她感到很抱歉,对爸爸,对自己,也对沉度。
“所以还是要逃避吗?”肖星飞追问。
同样作为男人,他明白。
沉度之所以没有任何反应是在等姜孜的表态。
这两年姜孜不止一次拒绝公开。
她果敢无畏,却独独在这件事上懦弱不堪。
因为爱,上位者变成匍匐在地的苟求人,姜孜的每一次逃避都化作利刃扎在沉度心上。
鲜活的心捧出来却只配被宰割,越爱就越卑微。
现在终于到了要清算的时刻,就像沉度无数次在耳边问的那样:“姜孜,要不要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