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很急促,脑子里蒸腾起一片雾气。
想不客气的回一句却被迅猛的动作撞得七零八落。
姜孜腰上发麻脚腕发软,终于体会到以前的沉度在床上有多让着她。
沉度坚硬的欲望在她身体里驰骋,偶尔浅浅退出来一截后再重重凿进去。
他眯着眼挑了她锁骨上最亮的地方咬上去,带着沉沉的鼻音,似哄似蛊惑,“姜孜,乖一点。”
他不满姜孜把自己置于危险,牙齿继续游走咬上她的肩膀,胸前的皮肤上汗水密布。
姜孜被撞地眼神失了焦,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海边接连不断拍打的巨浪。目光无法聚拢,只能紧紧靠着他的腰,任他在射满她小腹后又把她捞起来按进怀里。
又是一场欢愉过后天空也逐渐泛了白。
姜孜彻底失了力,赤裸的身体依然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时不时痉挛。
沉度又叫了一遍:“姜孜。”
被点到名的狐狸奋力睁开眼,看着光抵在沉度的下颌线,模糊了喉间的骨感却清晰了侧脸。
天虽然亮了却好像依然有月光洒下来,沉度的眼神像是在窥视审判前夜的天使。
他弯下膝盖,发狂地吻着,任自己丢盔弃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