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口球和蝴蝶腿环拿进浴室时她已经冲湿了自己。
薄透的衣料贴合身体勾勒出最曼妙的曲线,发梢上的水滴落在肩上,胸上,腰上。
裙摆勾着长腿,红唇微张,吐出的气和氤氲水雾混在一起。
她走向开关,裙边随着摆动的腰肢摇晃,掀起隐隐绰绰的绮丽。
柔荑拨动,浴室里顿时陷入黑暗,只留镜前暗灯。
她看着沉度喉结滚动,从他手里接过玫瑰咬球,张开嘴,先是舔了舔,然后戴进去。
沉度已然要炸,在姜孜示意他帮忙绑上腿环时甚至差点弄反了方向。
蝴蝶扇动翅膀在欲望边界开始了试探,荷尔蒙风暴成功被激发。不等姜孜完全低下,扶上背脊穿过发丝的手就已经滚烫。
“姜孜。”沉度难耐地喊。
根本无法抗拒,姜孜就是他的命门。
那朵玫瑰在她嘴里就像染了血,星星点点溅着。
多巴胺的绑架没有任何救赎的可能,上瘾的囚徒暴戾如孤狼。
她倚坐在浴缸边缘,腿分开,皮质腿环像猎人手中的长鞭 ———
有些征服欲无意彰显奴役的心,只是意在证明爱真实存在。
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