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床上的含蓄扭捏,直接跪下双手捧起戒尺的归顺才更让人怦然心动。痛与快都由对方施舍,除了互相臣服,谁都别无选择。
终于喘顺了那口气,姜孜回头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虽然很不情愿,还是打算送礼要送到位。
“扶我起来。”她软着腿试图站起。
沉度灭了烟,突出的腕骨在黑色水晶烟灰缸上方划出阴影,看她直起腰后越发明显的臀尖红痕,眼神再次危险,但是没动。
“你怎么回事呀!”见他没反应,姜孜来了脾气,往死里弄她不说连扶也不扶,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去咬他的脖子。
沉度被扑了个满怀,无奈挑起眼尾,两臂圈着护住她,边咬牙低声说:“还是欠收拾。”边抽出桌子上的湿巾去擦她腿间的黏腻。
只是实在太多了,腿根微微发红也没擦干净。
月光妩媚,胭脂旖旎。
淡粉色丝滑的短裙凌乱穿在温暖的肉体上,胸脯起伏,细白手指时不时戳戳他的腹肌 ——
戳的沉度终于失了耐性,抱起人就往浴室走去。
这里的浴室虽然没有雍江的一半大,却也足矣塞下两米长的独立浴缸。
沉度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