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麻烦精从前可没这么好心,去年他生日还因为给她涂错了身体乳闹脾气,哄了许久才哄好。
其实姜孜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今年,或者说从她开始工作以来,他们之间就变得不一样了。坏脾气的狐狸开始有信心宣示自己的主权,会醉醺醺地抱着遥不可及的沉度说爱他,爱意变得浓烈直白又汹涌。
姜孜没回答,而是又向他靠近一步,桃花眼里笑意涟涟。她只穿了黑色羊毛大衣,踩红底高跟鞋,刚洗完的波浪卷发柔顺搭在肩头,面对他站着。
“拆礼物吗。”她说。
金尊玉贵孤云野鹤的当权者在看见她时灰眸总会亮起微光,如果再直白挑逗,必定色令智昏。
姜孜个子高长相又妩媚,衣柜里大多是深色系,就连内衣和睡裙也是以黑为主。
而现在,大衣里面仅有一件情趣内衣。
浅粉色暗纹的盘扣旗袍,长度只能遮住半个屁股。
盘口的间隙很大,故意露着浑圆胸乳的边缘,胯骨旁开叉,探进去就能摸到已经湿了的细缝。
她把腰带放进沉度手里,然后缓缓后退,大衣自左肩开始滑落。
明明应该感觉凉,却出了细细一层薄汗。
沉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