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他唇的温度都刚刚好,不是掠夺,倒似讨好。
两人的呼吸又缠在一起,喝完一口,只听他在耳边开口,“那天弄疼你了,对不起。”
姜孜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沉度说的是哪天。
她又怎么会怪他。
她明白做爱是成年男女之间爱意的最纯粹的表达方式,对爱人灵与肉的最好褒奖就是看见对方的就尾骨发麻,抵达的时候恨不得立刻死在对方身下。他搂着她的腰用牙咬着她舌头的时候,他用力顶着她喊出她的名字的时候,都是他们陷的最深的时候。
“快说爱我,说爱我就原谅你。”他们躺在同一个枕头上,黑色的头发衬着她微微泛红的脖颈。
姜孜睁着眼,等着沉度的回应。
但意料之中的声音并没有响起,他的吻骤然变得暴烈起来,直到不能呼吸他才放开。
“弄死你得了。”声音低哑。
姜孜眨眨眼,故意揶揄:“没伤着肾吧?”
沉度:“………回去试试。”
姜孜:“提前求饶来得及吗?”
沉度:“来不及。”
姜孜:“那就不求饶了,为表诚意,我刚才下单了情趣内衣。”
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