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和身上的男人一样凶猛霸道,她不断沉浮,天堂和地狱都只能随他去。被含化,被强迫,被塞入被填满,以性的名义被伤害和惩罚。
最后她再次失禁,被迫急速喘息的嘴像干涸已久急待汲取的渴鱼,呻吟甜蜜尖锐,唾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在锁骨上。
乳尖红肿,光裸的双腿乱蹬,白光闪现的刹那紧紧绷住脚趾,窘迫满意在美艳的脸蛋上,眼泪滴的到处都是。
而沉度也没好到哪里去,呼吸急促到人鱼线处的肌肉都开始鼓胀,沸腾的血液像电流一样灼烧着,原始的神经快感转变成畅汗淋漓的情绪发泄。
他们互相凝视着,浓烈的爱恨都浓缩在此时。
占有和入侵,进攻和防守,深处暗流涌动,心照不宣和步步为营在你来我往间上演。
撕扯即为爱,撕扯也为恨。
*
天将破晓时才得以安眠,但没多久便又被起身的声音惊醒。
翌日又开始下雪,今年冬天的宁城很是反常,雪一场接着一场,自从入冬就没什么好天气。
沉家老宅院子里前几日的积雪还没彻底融化新雪便再压上去,好在鱼池旁植了许多老梅,每当春去冬来盛开如幻,花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