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传来,略微反应了几秒才发现是姜孜在咬她。
她一嘴小牙又尖又利,疼的他嘶了两声。
“作死呢。”沉度心气郁结又挨了咬自然没什么好语气,捏着她的下巴凶。姜孜又怎能不懂此时更应该服软,但在他面前她从来做不了大方得体的完美情人。
她试图直起身攀上他的肩膀,床有些软,一个没跪稳额头碰到他鼻梁上的眼镜。
不知是不是真的很疼,总之眼尾瞬间就红了。
沉度下意识抬起小臂,还没来得及安抚,便听眼前人软着嗓子,“对啊,就是作死呢。”
“你不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
不得不承认的是沉度从来都无法彻底拒绝姜孜,即使她在他眼里就是个作的不行的麻烦精。
不理她的时候她会捏着你的心尖软成一滩水,需要你的时候就用各种腻死人的情话围困你。
他有多爱她就能有多作,打破他的底线,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一流的脸蛋二流的脑子叁流的手段,原以为能不费力收服这匹野马,谁知最后被野马踏成了除她之外再无法容下谁的广袤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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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们前所未有的激烈,一声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