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更像一声叹息。或者还是一把寒光冽冽沾着鲜血的尖刀倏然横在他们之间,而刀柄握在姜孜手里。
圈在腰间的手骤然攥紧,引得姜孜轻呼。
沉度看向她的眼神也愈发阴冷,“还挺诚实。”他怒极反笑。
“沉度,没有父母的感觉很……残忍。”
就像脚下踏实的土地分崩瓦解化沙成灰,而剩下的就只有悬浮于广袤半空的无力。
纵使你再强大,也不该因为我失去他们。
“那我应该谢谢你的体贴?”他挡开姜孜攀在他肩上试图安抚的手,恨不得立刻捏断她的手腕。
被坚硬的腕骨碰的生疼,姜孜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我还没说完。”她按住正准备起身要走的他,仗着刚才跑的急没穿鞋,此时踩在他脚上不下来。沉度气的不行,甩也甩不掉,硬来还怕摔了,只能梗着脖子听她还能编出什么花来。
“你不是也说了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姜孜语速很快,生怕再晚几秒钟局面就会失去控制,沉度再纵她也是沉度,翻手云覆手雨的沉度。
“我爱你。”她脑子里百转千回了许多字眼,筛了又筛,终于还是只说了这一句,却是无比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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