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怕做鬼也想求得一场风流。
“什……嗯哈……什么。”沉度说的轻,姜孜听的不真切,腿间塞的太满,问也问不完整。
“没什么。”
“你……不说不做了。”
“我说,我爱你。”
爱欲燃起时人的眼神总是容易迟滞,连带感官也一起钝化,对他的蛮横只能断断续续有所反应,其他时候都在无意识状态下舒服的闷哼。
蝴蝶骨在西装上磨出一大片红色,跟被弄成更深颜色的湿漉漉的花瓣一样。沉度掐着姜孜的腰的手像韧劲的藤蔓,性器往最深处撞,撞的她头发贴在后脖颈上,眼睛里散着一层光。
后来灯被关,他的吻细碎缠绵又性感,姜孜忍不住重新脱掉穿了一半的衣服,将他压在沙发上。落地窗外的光线正好泄进沙发拐角,赤裸交缠映衬身后的玻璃幕墙。
他被她蒙上眼睛,只能在彻底的黑暗中寻找她的方向。她扶着他的肩膀尽情驰骋,安静的环境能够清晰的听到性器交合的声响。他呼吸逐渐粗重,腰身配合着她的起伏挺动,“嗯……宝贝儿。”
沉度动情的低吟无异于是最好的催情剂,姜孜的起伏越来越深,夹着性器愈发猛烈的主动撞击。太深时两人一起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