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姜孜入戏颇深,右手食指抵在他唇上,“你听,我老公回来了。”她咬着唇瓣,一副受惊的模样。
“没事,我们小点声。”沉度把手指拿出来,不等姜孜反应过来就换上性器顶进去。手指的尺寸显然不能跟这东西相比,那巨物进的又猛又深,紧张刺激的快感使她腿弯发软,只能将细密的小尖牙咬在他的肩上,被狠狠撞击时逸出一两声闷哼,急促又短暂。
他擒住她的手腕反扣在沙发靠背上,盯着她的眼神是足矣吞噬的涌动欲望。他单身解开领带,绑住她掐进他肩膀的手。
绑好后重重在乳尖上掐了一把,她惊呼一声又赶紧闭上嘴,狡黠的样子像一株桃花精。桃花精不像狐狸精那样主动,而是兀自盛开,等你主动采摘。
她腿根被磨的通红,有水从交合处拉出银丝滴在沙发上。他狠狠往里凿,她忍的只剩下哼哼,声音都变了调子。
姜孜吸的紧,沉度咬牙切齿地问:“你见了你老公也流这么多水?”
姜孜浑身汗湿,半埋着脸颊,揉着自己的双乳声音软闷:“啊……嗯……是啊……”这一瞬间沉度觉得就该把身下这个作天作地撩人不含糊的主弄死在床上,省的她整天浪出不同的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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