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边打开副驾驶车门,姜孜坐进去后替她系上安全带。
深夜的车流依然嚣燥,霓虹的颜色在玻璃表面闪烁。虽然降了温,但路过小巷时依然可以见到市井小贩在整理残桌破布。
沉度指指烟火的方向,“我与他们一样,都是在忙生活。”
这话听着不像自谦,倒叫姜孜不知如何回应。
没等她理清,沉度接着说。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总有矛盾相对立。
但无论位高权重还是两手空空,想要生存就必须做出牺牲。无论你的位置在哪里,山巅也好低谷也好,都需要时刻警醒,才不会被取代。”
他的侧脸本来就很有棱角,转弯时薄唇叼着烟手去扶方向盘,密闭的空间中充斥着令人心动的呼吸。
“那会怕吗?”姜孜接着问。
“怕?”沉度微微抬眉,如膺锋芒显于眼底。
“自律是为了得心应手随心所欲地驾驭权利和财富,这样,它们就成了玩物。”
姜孜懂了。
就像远古时期,敏锐的狩猎者对方向的掌控能力和对危险的感知能力,会让种族内其他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而她爱的男人就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