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没两下就被制服。
“我过分?分开是你提的,我怎么过分?”胸口像装了一座火山,压抑几个月的不甘倾泻而出,但说出口后却并没觉得轻松。
同样的,虽然再次逼的沉度妥协放过肖星飞,姜孜却也没觉得多好过。她咬紧牙不再挣扎:“你明知道我说的分开是什么。”
让两个人都无奈悲愤的复杂情感开始裹挟着沉默晕染。
是,他知道。
她要的是感情与事业的界限。
可商场如战场,他见过所有的肮脏,不想她身陷泥潭,也不想她与季辰璋朝夕相处。
默契如他们,在分开的前一晚甚至没有太多的悲伤。因为都明白分开只是用来让对方妥协的方式,也都明白这辈子谁也永远走不出这场落在心上的大雨,所有倾慕都深入骨髓,即使拉扯着极端的痛苦也会追寻对方的脚步而去。
就像刚才,他掐上她脖子的时候,她知道他不舍得,他知道她知道他不舍得。
其实都在虚张声势,其实都在试探底线。
只是他一再让步她却还不肯低头,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实在很难让他忍着无所动作,所以才会直接对肖星飞出了手。
“姜孜,从季辰璋那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