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了力道。
声音压的冷冷清清:“姜孜,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惯的你忘了我是谁?
姜孜被掐的有些闷。
落地窗前有些凉,但沉度的掌心却是温热。
那热度和痛感混在一起,着实烧人。
“你弄疼我了。”她装着嘶了一声,要不是从不爱哭,甚至还想再挤几滴泪。
可姜孜那身张牙舞爪的脾气是沉度自己惯出来的,她什么德性他最清楚。
顺着毛是柔绵小猫,逆着毛就成了爱咬人的小白狐。除了在床上弄的狠了才只哼唧两声,平时惹疼了定要咬人,必不会是这幅温声细气的模样。
这幅模样才真是装出来的。
敬业的奥斯卡·姜并不知道沉度正在心里把她比作爱龇牙的小白狐,还在继续探索演绎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技巧。
雨色溶溶,灯光皎皎,美人斜肩露出剔透玲珑的锁骨。虚掩的掌下睫毛微颤,眼神却是收不住的狡黠。
虽然演得不怎么样,但美还是美的。
俏鼻红唇也跟着少见的柔涟表情生动起来,像只翩跹的蝶,看的沉度下腹微燥。
手上本想再加重的力道不知不觉轻下来,嘴上却依然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