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之间参杂了太多其他的东西。
有沉家老爷子的阻隔,有姜孜父亲扑朔迷离的过去和未来。
她不想把他一起扯进泥潭,但也无法抵抗那种令人束手无策的坚定。
沉默中对视良久。
直到沉度终于捻灭手中的烟,声音压的冷冷清清说:“姜孜,闹够了没有?”
复杂的情绪迅速在狭小空间里无声地撕裂,爆炸,重组,过程像是被锯齿拉扯切割。
理性在欲望的车轮下碾得面目全非,碾成尘土,碾成碎片,然后再拼接成过去的每一个高光时刻。
她第一次提出分开是在半年前。
那天沉家老宅的电话打到她的手机上,沉度刚好也在。
具体说了什么不得而知,沉度沉默许久,态度强硬。
“您是父亲,我没得选。”
“姜孜,也没得选。”
“不会分开。”
那时她还没学会抽烟,只会在沉度眯着眼吐出一口烟雾时凑上去讨要深吻。
气息紊乱的纠缠过后,烟蒂被捻灭在透明的烟灰缸里。
她扶着沉度的肩,抬起腿跨坐在他身上,看着他的表情由无奈变为宠溺,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