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的!”王妇人根本不给苏伟祺面子,“你派人送来的信函放在门上方的案台上,有谁看得到?”
“是吗?”苏伟祺佯装不知情,“我们派信的时候,分明是将信函都放在门缝里挤着,知道你们开门就看得见,怎么可能是门的上方呢?”
“你就跟那些市井泼皮无赖一样!”丁妇人已经开骂了。
苏伟祺眸光一转,因为即将要让苏浅浅输得心服口服,他也没那个心思去与丁妇人计较。
“那你们想怎么样?”苏伟祺问。
想怎么样?
很多村民都是来替苏浅浅讨回公道的,却不知道到底要用什么办法讨回公道。
“不能选那块玉米地。”王妇人说,“村子那么多空余的地方不选,为什么要选那块玉米地?”
“就是!”丁妇人跟着插嘴,“那块地好不容易种出东西来,你们说挖掉就挖掉,凭什么?”
“凭这一切都是朝廷官员的指令。”苏伟祺说着,双拳抱在一起,举向苍天,“你们若觉得不服,那就是在抗旨!”
苏伟祺继续威胁道,“你们知道抗旨是什么吗?那可是要杀头的!”
听言,大家面面相觑,然后都看向苏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