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踢痕是新的,说明谭氏站在凳子上面的时候,是有人从这儿将凳子踢开的。”苏浅浅分析道。
苏浅浅再看向这个踢痕,小小的,她的眸光不由又暗了几分。
“伺候谭氏的丫环在哪?”衙差问。
官衙们本来都已经断定了这是一起自杀案件,现在这样一看,发现可能其中藏着不少隐情!
“奴婢在这儿。”丫环胆小,早就跪了下来。
衙差问:“这几天有没有发现谭氏有异常?”
“没有。”丫环仔细回忆了,再说,“六少奶奶今天早上才从思过房出来,然后就出了这事。”
“她今天和哪些人有接触过?”衙差又问。
“六少奶奶一从思过房回来就一直关在卧室没出来,说要奴婢别打扰。”丫环说。
“你们今天还有谁见过谭氏吗?”衙差问屋内的人。
“没有。”所有人都说。
朱氏担心事情会和自己联系在一起,赶紧道:“今天一从思过房出来,我们就各自回房了,没再见过她呀!我的丫环和大夫人都是证人!”
苏浅浅翻弄着凳子,看见在凳子的一个角落挂着一个拇指头大的小碎布。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