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把腿迈出去。
陆轻奚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摆:“哥……有什么事情比我妈的忌日更重要吗?”
陆渊的身形僵了下,却还是忍不住伸手一点一点地掰开了陆轻奚紧抓着他的手:“抱歉,下午我会再过去拜祭,但是现在我必须走。”
陆渊走下车,关上车门之前又转身看向陆轻奚:“车留给你,我打车回去。”
陆渊已经等不及听陆轻奚的回答,说完就砰地一声摔上车门,转身匆忙地拦下一辆出租车,急急忙忙地坐了进去。
陆轻奚隔着车窗上的茶色玻璃看着他着急的身影,做得精美无比的指甲一点点地掐进玻璃纸内的花梗里。
“她到底哪里比我好?为什么眼里只有她?不过是我的配角而已……”陆轻奚狠狠地拉开车门,把那束菊花摔出门外,原本灼灼盛开着的洁白菊花顿时染上的灰尘,变得凌乱灰败起来。
陆轻奚却看都没有看那束花一眼,出了副驾驶的门,转到另一边,开着车转了个弯,朝着与墓地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那束包装精致的白菊被车轮无情地碾压过,青色的花梗与白色的花瓣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在秋风中瑟瑟地发着颤……
如果早知道出去那一趟会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