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下去,迟夏就越能觉察到自己的狼狈。
自己的失败人人都能看得到的时候,迟夏也不觉得有什么紧要,可是现在让她对着陆渊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她的心却又颤抖得不成样子。
她是比不上陆轻奚的。
陆渊明明知道,也并不在意,可是她却偏偏还要在他面前重复一遍。
果真是人间惨剧。
陆渊依旧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里含着些让人猜不透的情绪:“我以为你跟轻奚算是朋友。”
迟夏心底又升起一抹嘲弄,但是却聪明地没有再表现出来。
她点点头,笑着回答:“对……朋友,是朋友。所以你可千万不要把我这个朋友对她的嫉妒说出去……她可能会觉得难过吧。”
但是她的态度却又一次让陆渊不耐烦起来,他伸手攫住迟夏的肩膀,粗声粗气地低嚷:“你什么时候才能认真一点儿?在床上都跟带着面具似的,你不累吗?”
迟夏的嘴唇颤抖了下,接着笑道:“这大概是……职业病,改不了了。”
陆渊抓着她肩膀的手收得更紧,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在我面前,你不用演戏。”
迟夏觉得肩膀一阵吃疼,却没有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