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有穿堂风冰冰凉凉地拂过耳畔,白沭北忽然想起屋里还有一个男人,脸色又沉了下来,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先回家,居然敢随便和男人来这里,林晚秋,你——”
他的话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是终究也没敢说什么重话,只要她肯回来,他就已经感恩极了。
林晚秋却忍不住笑出声,反手握住他的指节,拦住他往前走的步子:“这间房我交了钱的,不用,好像很浪费。”
“……”白沭北僵在原地,快速地消化着她话里的意思。
林晚秋伸手点了点他胸口的位置,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妩媚和暗示:“没有别的男人,只有我和你。”
白沭北喉咙有些发紧,她的话尾音咬的很轻,每个字都好像羽毛轻轻地撩过胸口一般。这个女人现在是在……勾-引他?
却听林晚秋又有些可惜地说:“不过你刚才说不会随便玩弄我……这些话应该不是随便说说的吧?”
白沭北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所有话都哽在喉咙口,片刻后却单手箍住她的肩膀,一手扶住门框:“当然不,我说到做到。不过里面有没有男人,我要确认一下。”
他的表情严肃极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