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吗?我以为你再也看不见他了。”
林晚秋没有回答,白湛南和白沭北兄弟几人的感情有多好她最清楚,所以他对她充满敌意都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上次你们办离婚公正的时候,他就已经看不见了。”白湛南扭头看着窗外,表情压抑,可以想见他心底有多气愤。
林晚秋蓦地抬头,惊讶的说不出话。
白湛南嘴角再次掀起讥诮的笑,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苍白的脸色:“可是你压根没发现,不是老大演技太好,是你从进门开始就没正眼瞧过他。”
林晚秋百口莫辩,那时的每一幕却记得清清楚楚。
签字后的一周,白家来人接她去办剩下的离婚手续,那是她那么久以后第一次再见到白沭北。当时他已经坐在了民政局的离婚办理处了,他背对她坐的笔挺淡然,她进门时他并没有回头看她,她自然也看不到他的样子,只是机械地走到工作人员跟前。
那个工作人员也没有照例询问太多,办理手续的过程异常顺利,整个过程白沭北都和她没有任何交流。
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办那个离婚手续而已。
“老大那天回去后,不顾医生的叮嘱,喝了很多酒。”白湛南说着,倒是好像在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