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眼皮,距离太近了,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
可是他的气息实在太熟悉了,她又慢慢闭上眼,亦梦亦真一般地回应他:“沭北?”
白沭北挺拔的身形陡然僵硬,直到她平稳的呼吸又渐渐响起,他才一点点地松懈下来,额头早就被吓出了一层薄汗。
他心里却微微有些苦涩,只将脸颊贴上她的,说完剩下的那句话:“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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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毫无疑问地出现了白沭北。
他还是那副高不可攀的冷漠模样,忽然就微笑着,一点点亲-吻她的脸颊,他还说着爱她。可是转眼就变了颜色,无情地将她轰出家门,洋洋洒洒地扔下一沓钞票:“孩子已经出生,你可以走了。”
她没出息地哭了,恳求他不要抢走这个孩子,可是白沭北不知道哪里变出了一份代孕协议,英俊的面容忽然变得狰狞:“你的孩子?你再看仔细一些。”
林晚秋被惊出一身冷汗,倏地睁开眼,屋子里的光线暗了一些,床边倚着一个男人。
她稍稍偏转过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小婴儿床,确定孩子还在,这才暗自吁了口气,虚弱地出声:“知夏?”
知夏慢慢转醒,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