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沭北经过那护士身边时,发现对方身上的消毒水味十分浓郁,呛得他头更疼了。
他不由眉心紧蹙,不适地打量对方一眼。
那护士倒是没看他,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走到了床尾做记录,低垂着脑袋也看不清模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白沭北睡眠不够很暴躁,拿了烟和打火机就直接出去了。
房门被带上,护士书写的动作却慢慢停了下来,盯着门口看了许久,确定没有动静这才抬手摘了口罩,露出略微凝重的脸庞。
林晚秋实在没办法了,白沭北说的话她记得很清楚,他不会让她见孩子的。她想见萌萌,只能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
绕至床侧,林晚秋低头看着床上沉睡的小家伙,眼里既温柔又充满悲伤,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萌萌,永远都弥补不了了。
伸手触碰她嫩-滑的脸颊,触感比梦里真实多了,林晚秋眼眶发红地坐在床侧,泪水好像潮汐一样涌了又退,一次次淹没她。
孩子在梦里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小手抬起挥了挥,最后居然徐徐睁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晚秋看。
林晚秋喜极而泣,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食指刮擦着孩子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