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起用洗衣机洗的,她总说:“小黎在学校一直手洗,衣服还好,床单被套很麻烦。”
她还会给白小黎送吃的,连带着白溍西和白湛南都有份儿。
白沭北想着这些,心里有些胀痛,明明都是些小事啊,以前看到了他也没有半分感觉的,可是现在却好像在心里产生了不一样的化学效果。
萌萌歪着头看白沭北,夜晚的光线有些模糊不真切,她居然在爸爸脸上看到了几分悲伤。小家伙眨了眨眼,身子往前盯着白沭北打量:“爸爸,你是不是在想妈妈?”
想林晚秋?
白沭北一怔,知觉想否认,可是他今天一整天的确都是在想这个女人啊,没有一刻停止过!
白沭北沉着脸,按住小家伙毛茸茸的小脑袋,将人直接扔在了小床上,硬声硬气地:“睡觉。”
萌萌挣扎着从小床上蹦起来,对着他吐舌头:“爸爸*妈妈还不敢承认,胆小鬼!”
“……”-
白沭北第二天回了趟白家,白友年一看他一脸寒霜的进了客厅,抖了抖手里的报纸:“这又是回来找我吵架的?”
白沭北径直在他对面坐下,忽然甩出两个红色本子扔在茶几上。
白友年略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