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捎的。
“沭北穿这件衬衫肯定好看。”顾安宁歪着头看见她的战利品,坐在咖啡厅里笑眯眯地弯起眼睛。
邵庭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白色手套下的修长手指却攥的很紧,鹰隼般地眼底缓缓流动着异样的情绪。
顾安宁刚想问邵庭的意见,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那是她第一次接到白友年单独打来的电话。
邵庭陪她去见了白友年……当天晚上便陪着她坐在顶楼水箱旁喝闷酒。
邵庭是第一次看到顾安宁这么悲伤的样子,她安静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脚边扔了不少易拉罐,黑长的发丝在夜色里有股凄凉的美感,白净的小脸微微埋在膝盖间。
“白叔说我得为沭北生孩子。”
“我也想为他生孩子……可是我生不出来。”
“我试过的,可是他一靠近我就受不了,心理医生也看过,没有用。”
顾安宁一个人瓮声瓮气地说着,偶尔汲汲鼻子,邵庭长腿挺得笔直,倚靠在身后的水箱上,璀璨的眸子微微看向夜空,唇角却抿得很紧。
顾安宁似乎也习惯了他不回应,抬头灌了口手里的啤酒:“可是我不想和沭北分开,我很喜欢他,真的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