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都没有反应,好像完全听不到病房里的声音。
他握了握拳头,一步步沉稳地走过去,等在她旁边的病床上坐下,这才哑着声音唤她:“……晚秋?”
林晚秋密实的睫毛动了动,可是没有转过身来,白沭北克制着心里的酸楚,微微咳了一声:“你好些了吗?”
他想问孩子,可是又莫名地不敢问,怕林晚秋生气,更怕刺激到她,只好试图解释:“我和安宁,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晚秋依旧没有转身,似乎是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声音微弱地传了过来:“我想一个人待会。”
这话像一把利刃,刺得白沭北胸口发紧,他想伸手抱她,可是手心抬起一半又颓然地落下了。他不敢,忽然有些不敢碰她,怕被厌恶地甩开。
“婚礼前,她出了车祸。”他只能继续解释,目光紧紧盯着她黝黑发丝间那刺眼的纱布,眼眶胀的难受,嗓子也越来越粗噶。
“前段时间才醒过来,我只是陪着她做复健,晚秋,我不会对不起你。”
林晚秋没反应,好像没听到一样。
白沭北沉默了几秒,又说:“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我再也不骗你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