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早上刚到店里就接到了知夏疗养院的电话,这月的医疗费该交了,可是她前几个月因为迁就萌萌的作息,早上开店都很晚,错过了早餐那段黄金时间,其实真没赚到多少钱。
态度极好地挂了电话,林晚秋坐在店里发呆。
白沭北倒是每月都给她家用,而且数目不小,可是林晚秋不可能拿他的钱来给知夏付医疗费,更何况他们俩现在的关系……
林晚秋叹了口气,有种肩上压了座大山的错觉,曾经迷恋白沭北,更多的是因为这个男人让她幻想过一种踏实和安全感,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她现在依旧是一个人,和当年父亲去世后,知夏发病时的茫然无措一样。
没有任何改变。
林晚秋抬头看着这间极小的铺面,她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在这个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遭遇的比同龄人都多,可是得到的却那么少。
她仍然是孑然一身,一无所有。
眼睛有些酸胀,她奋力抹了抹眼眶,起身准备继续忙碌,桌上放置的手机又开始震动。她低头看了一眼,是白沭北打来的。
林晚秋迟疑地看着那个号码,居然有些不太想接。
白沭北今天倒是哪也没去,早晨还特意起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