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起来,生意居然也很红火。
林晚秋忙起来几乎忘了白沭北的存在,他似乎也忙,一直没找过她。中间倒是给她来过次电话,林晚秋当时正忙,都没细看就接了起来。
语气也不够温和,还带着些不耐烦:“谁?”
白沭北那边静了几秒,语气微沉:“几天不联系,连我的号都不认识了?”
林晚秋愣了愣,猛然间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些不适,压低嗓音道:“我正在忙,回头再联系你。”
她这句“再联系”便一拖再拖了好几天,她是真的忙,小区拆迁的事已经提上日程,而且店里只有她一个人,什么事儿都得亲力亲为。
白沭北也没再打来,想来他那么高傲冷清的性子也不会一直低头示好,林晚秋想到他心情还是会有涟漪,随即暗自摇头,现在这样就很好,何必再添苦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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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林晚秋晚上提早关了店门,她联系了搬家公司,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小店后面的单间。正在整理屋子的时候,店门却被人用力踹响了。
没错,是踹。
店门是那种很老式的卷帘门,沉重的力道撞击在上面发出“嘭嘭”的剧烈声响,沉重地撞击在和耳膜,一声声在寂静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