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牵起唇角笑了笑,克制着心底不断翻涌的酸涩,柔声哄着孩子:“大姨不苦,大姨只是有点不舒服,现在想回家睡会。”
萌萌体贴的猛点头,肉呼呼的小手抚了抚林晚秋的面颊:“大姨痛就给萌萌打电话,萌萌去给你讲故事,萌萌给你呼呼,痛痛全都飞走了。”
林晚秋看着孩子一本正经的小脸,泪腺酸胀的厉害,急忙别开眼:“唔,大姨记住了。”
林晚秋率先往外走的,转身的瞬间眼泪就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所有的压力和挫折都敌不过他的一句话,他随意的一个字就能将她所有伪装的坚强摧毁掉。
如果不是太在乎,他又怎么能那么轻易就伤到她。
她已经不奢求了,可是为什么连这最后一点聊以自-慰的余温都要被他抹杀掉,他当真是时时都不忘羞辱她。
林晚秋,快醒醒吧,这个男人你连偷偷爱着都是奢侈。
一个人走在偏僻的街道上,刺眼的阳光晒得人脑袋晕眩,肚里空荡荡的,只剩那药丸的滋味还卡在喉咙间,真的好苦。
林晚秋努力回想着这些年和白沭北的纠葛,可是怎么越想越不清楚了呢?好像除了不断被他讽刺厌恶,真的什么都不剩了。那些曾经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