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挂断电话后马上就把电话打到了宁安国那边。
宁安国正跟苏文凤对着新图纸商量着接下来的产品细节,听到傅麟的来电时有些讶异。等傅麟说出原委,宁安国沉默下来,挂了电话,宁安国对苏文凤说:“我出去抽根烟。”
宁安国走到外头,厂房附近是不给吸烟的,他走了挺久,走到员工平时打球的球场附近拿出一根烟,点着。他很少抽烟,这包烟还是上次应酬时别人递过来的,他推辞不了,只好收下。烟原封不动地在口袋里放了这么多天,没想到居然派上了用场。
宁安国心绪纷乱。
祁老的询问、傅麟的坦白,仿佛把宁安国压抑多年的期盼全都引爆。他也是人,他也是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他也有正常人都有的期盼,如果不是盼着一份亲情,他当初也不会处处忍着弟弟、处处让着弟弟,他付出那么多,求的不过是一丁点回应。后来发现自己所求的根本不可能得到圆满,发现即使是亲生父母和亲兄弟也不一定能像他期望中那样予以他那么一丁点亲情。
既然这样,他不要了,他都不要了。不去奢求,不去奢望,他只想牢牢抓住自己眼前的一切,抓住有妻子和儿子在的小家,那些注定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不再强求。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