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秋英简单地跟宁向朗交待白天的事,原来是他的一个老朋友出了点事,被送进了医院,他赶过去探视。
冯秋英说起来也有点感慨:“我跟他认识挺多年了,说起来还有点戏剧化,因为刚认识时我们都卯着劲追一个女孩——还是同一个。后来我们都没追成,那女孩嫁给了别人,我跟他倒是成了朋友。不得不说,缘分这事情有时候真是奇妙。”
宁向朗说:“是啊,一开始跟师父整天斗嘴的时候我可没想过会认他当师父。”
冯秋英直点头:“也是,那时候你师父总在信里说认识了一个小混蛋。”
宁向朗怒道:“岂有此理!居然这么污蔑我!”
冯秋英哈哈一笑。
宁向朗和冯秋英正说着话,傅徵天已经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到山下。
宁向朗知道傅徵天没哪天是清闲的,一见傅徵天从外面走进来就立刻邀请冯秋英动身。
哑叔块头比较大,坐了副驾座,后面就是他们三个人挤一挤了。
宁向朗坐在中间,傅徵天坐在他的左手边。折腾了一整天,一上车傅徵天就有点犯困,靠着后座闭着眼睛休息。
等傅徵天醒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傅家门口,而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