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抑。
宁向朗沉默许久,伸手搂住傅徵天。这样的轻拥跟给傅勉的拥抱不一样,在被褥下贴近的身躯显得更加亲密,也更加温柔,抚慰傅徵天的意图非常明显。
胸膛贴着胸膛,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傅徵天蓦然睁开眼,跟宁向朗四目相对。
宁向朗回视。
傅徵天终于开了口:“我不是不生气,也不是不想骂傅勉,”他顿了顿,继续往下说,“但是我知道那没有用,所以我忍住了。爸说我瞧不上傅勉的时候,我更生气了,从小到大爸都疼他比较多,缠着爸的时间也是他比较多——就这样他还能站在爸面前说他站到了差点害死爸的人那边,这样的白眼狼儿我是真的瞧不上了。”
宁向朗说:“但是刚才听完傅勉的话,你又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对吧?”
傅徵天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宁向朗的说法。
宁向朗说:“换个角度来看,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傅徵天看着宁向朗。
宁向朗说:“温室里的花永远经不得风雨,勉哥想要离开‘温室’,对他来说相当于迈出了成长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步——还有,你跟你堂伯总会对上的,勉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