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梁公子问能不能给他们解去手上的绳子?”
“解吧。”
“是。”
——
“老大,梁公子说屋子太闷,想去屋外走一走。”
“准了。”
——
“老大,梁公子说天气很好,想去我们的花圃观赏一下。”
“行!”
——
“老大——”
“不用说了,都可以!”
繁花躺在屋前的大槐树树干上,手里的酒壶抬高,醇香的酒汇成了清亮的细细水***准地落入她口中。
她一截衣角垂在树下,白衣蹁跹,随风而动,说不出的肆意随性、风流潇洒。
哪怕是同为女子,前来禀告的老黑也有些看直了眼睛。
怎么他们老大,喝个酒都能这么撩呢?
“老,老大,”看呆的老黑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真、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繁花手上倒酒的动作顿在半空,酒气渲染仿若迷雾般瑰丽的眸子看过来——
“是梁知许的事儿吗?”
“嗯嗯,是的。”
“那就得了。”繁花重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