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喷喷香水了。
“温——”开门,江晗年笑容满面。
繁花用手势阻止了他继续开口,将手里的一沓资料甩到他怀里,“先看看吧!”
坐在椅子上,江晗年一点点地翻着那些资料,脸色变青、变白、变黑、变红,几乎所有颜色都转了一个遍。
一桩桩、一件件,铁一般的事实,提醒着他,在他对萧瑾羡慕崇拜当成可以称作榜样的同窗时,对方到底怎样地在坑他毁他!
“说说吧,你和萧瑾结了什么深仇大恨?”繁花见他将证据看完了,往背后的椅子一靠,问。
知道了症结所在,说不定就可以将萧瑾一张假面具给撕下来!
江晗年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捏着那叠白纸,指节泛白。
“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他?到底他是有多么恨我,才要毁我至此!”
他神情极为激动,恼恨和生气让他额头青筋暴起,脸色极为难看。
繁花能理解他这个当事人的情绪,也不催促,只道,“你们之前交集不多,就是在戏剧学院当了几年同窗,你回忆一下哪里得罪了他。”
繁花语气清醒而冷静,在经历了翻天覆地的“背后真相”的之后,她就是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