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叶繁花计划当中的第二步。
王大成站在自家老大面前，恭敬而认真地，汇报他们这次的所有成果：
每当陈景泽试图回去陈家，他们就会“装神弄鬼”吓陈征和刘玉兰。
同时陈家的店铺又会被捣乱，陈家夫妇是彻底地相信大儿子是妖孽无疑了，避之如同蛇蝎，见一次赶一次。
陈景泽试图来学校闹，也被他们找人拦截并且言语刺激。
陈家夫妇后悔，想找小儿子回家纠缠陈福星，也被他们拦下恐吓。
陈景泽的整形手术很成功，完全换了一张脸，爹妈也认不出来——
这一点还经过了事实验证：陈景泽路遇陈征刘玉兰，上前相认却被两人当成了疯子叫了警察。
他拿到了那一万块钱的奖金，只不过，一出门就被抢了。
“哦。”听完，叶繁花淡淡地应了一声。
就这样？没了？
王大成很是不满，他们做了那么多“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老大竟然云淡风轻，一个哦字就没了？
虽然这才是老大宠辱不惊的风格，但是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