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方道:“你总问我怎么会来找你,因为我在京听到一个消息。那天七爷来温家大院,他说大军作战失利,朝中有人借机弹劾你,说你私通外敌意图谋逆。皇上将信将疑,派十三爷来调查此事,若属实,就要……”
他变了脸色,“就要如何?”
她艰难把那几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就要赐死你。”
“真 是笑话!”他气急了,咬牙道,“迄今为止大小八场战役,虽有过失利,可眼下全军气势如虹,何来通敌一说?我十二岁起为朝廷办差,这些年来呕心沥血,何尝谋 过半点私利?现在倒好,这么大顶帽子压下来,非要置我于死地么?我宇文弘策行得端坐得正,就是皇上在跟前我也还是那句话,做过的事我绝不否认,没有做过 的,就是打断我的脊梁,我也不会承认。”
她说:“我知道,你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可是架不住有人公报私仇。如果真的到了山穷水尽,你能不能带我逃走?咱们找个没有战争、没有朝堂争斗的地方过平凡的日子,好不好?”
他 唇角扬起讥诮的笑,“能上哪儿去?四只马蹄跑得过几万大军吗?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要怎么处置悉听尊便。不过一条命罢了,要就拿去。可要是一跑,更落人 口实,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