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院儿里的几个街坊。她隐约觉得大势已去了,就算师父师哥不戳穿她,别人呢?她沉腰瘫坐下来,罢了,命里注定没这福气,强求也求不来。只是忧心这趟过后,十二爷审案的立场要受质疑了,这沐连胜出现得真是时候。
师父进来却没有看她,甩袖子打千儿向上行礼:“顺天府典狱乌长庚,给皇贵太妃请安。”
贵太妃也不饶弯子,直截了当问他,“乌刀头,你收了几个徒弟?”
乌长庚卷着马蹄袖答道:“回太妃的话,小的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叫夏至,一个叫沐小树。”
贵太妃点点头,“那沐小树现在何处?你瞧瞧跟前这人,是不是你的小徒弟?”
定 宜扁着嘴看了师父一眼,乌长庚目光不过一掠,拱手道:“回太妃的话,我那不孝徒是个爷们儿,可不是什么姑娘。他在我身边待了五六年,跟我比跟家里人还亲 呢。我舍不得他干一辈子刀斧手,他想脱籍上贤亲王府当差,我没留他。后来他跟着七王爷去宁古塔了,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事儿,就……再也没回来。”
他 满面哀容,贵太妃瞧在眼里也没言声。陈敬适时站出来,对着同福夹道的街坊说:“你们呢?沐小树和你们一个大院儿里住着,说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