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道:“方丈,傅居士在禅院佛堂内已是跪了一天了……”
傅雅濂双手合十,口中默默吟诵着经文,面上则带着无边的苦恼之色,隐隐觉出动静,傅雅濂微顿,张开眼转过头去,便见观世方丈竟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方丈大师……”傅雅濂急忙起身,然后对观世拜了拜。
今日顾相檀本该来寺里听几位禅师讲经,但是想到他如今的情形,傅雅濂自是不会让他出门,免得扰了佛门的清静。
不过口中还是要对禅师们交代:“相檀他……”只是一出口却实在寻不到好的缘由,在此地更不能睁眼欺瞒,所以向来能言善道的傅雅濂一时间也是进退维度,面上难得现出无奈和尴尬来。
观世方丈看他模样只淡淡一笑:“相国寺自太|祖建国以来便已历经风雨,我等虽身负辅助灵佛入世的大业,但终究也只是辅助而已。灵佛降生是缘,我等相识相遇是缘,灵佛能寻得妙法看破大千助天下百姓平安康乐,最后超脱三界得道离尘也是要机缘,天雨虽宽,也需润有根之草,佛法虽广,却也需渡有缘之人,无论是修道还是悟法,缘深缘浅,皆勉强不得,否则,便也成了无端的执念,不是么?”
傅雅濂一怔,立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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