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檀本就是来大邺奔丧的,案子破了他自是该回去,无论什么缘由宗政帝都没有道理拦他,但是眼下朝野不稳,没有人比他更需要灵佛在旁庇佑,赵勉那头也才刚有点起色,就这么放了人,他实在不甘,所以顾相檀前几日下朝对他说起这事,宗政帝本打算能拖就拖,能瞒则瞒,拖到拖不下去才松口,届时最好没几人知晓,就说灵佛闭关了,待到顾相檀回去一趟,再想法子把人请回来就是了。谁知眼下顾相檀直接把这事儿在众人面前捅了出去,让皇上想挡也挡不住,一时间神思烦乱,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了。
顾相檀也不是为这事来的,不过是拿这做一个幌子罢了,要真在此和皇上细说,有那人在旁,顾相檀觉着自己的计划一定过不了他那关,很容易就胎死腹中,于是他不过随口一提,在众人心神为此恍惚之际,又突地转了话锋,问起方才那事。
“相檀之前在外头听得各位大人聊得很是热络,不知是为了何故?”
宗政帝正愁怎么才能将话头带偏,顾相檀自个儿拉了别的事来说,宗政帝求之不得,也顾不上旁得了,自然而然把赵鸢拿出来垫背。
“太子作为兄长成了家,其后便该是几位弟弟的事儿了,鸢儿自小在外漂泊,朕也是为此自愧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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