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动筷,他不吃,桌上的人自也不敢大快朵颐,于是满满当当一桌菜怎么来的又便怎么去了。
顾相檀喝了一口杯中清茶,忽对仲戌良道:“相国大人是否有所不适?”瞧瞧这一头冷汗,面色清虚,就像大病缠身一般。
仲戌良用袖管抹了抹脑袋,笑道:“没、没有,多谢灵佛关心。”
顾相檀点点头,同一旁侯炳臣交换了一个眼色,没再多问。
待礼结宴毕,顾相檀当先出了殿门,不过还没来得及上轿,便被人小声喊住了,回头一看,却是仲戌良。
右相双手合十对顾相檀拜了拜,又朝远处一瞧,顾相檀便已是会意,随着他走了几步,隐到了暗处。
仲戌良纠结着脸不说话,还是顾相檀先开了口:“右相大人可有话讲?”
仲戌良怔了怔,这才叹了口气:“不瞒灵佛,下官近日……遇着一奇事,此事怪诞不经让下官百思不得其解。”
顾相檀抬眉:“哦?相国大人可否详说。”
仲戌良就把这事儿前前后后同顾相檀说了一番。
原来有一日有一个和尚来到了他家门前,说是仲家近日有灾,需小心提防,更断言仲戌良老家所在的小柳县会有水患发生,若是右